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但杨天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戴了一张小丑面具。”
他没有选择打草惊蛇，而是在玻璃窗后面收敛了全身的血气，静静地感受着对方那在血管里缓缓流动的同类的气息走远了。
挂掉电话，杨天有些疲惫地喝了一口面前得咖啡，面对着烤的有些发焦的面包，他毫无食欲。
有那么一瞬间，他有点想念西班牙馅饼，还有港岛妹妹。
出于保密因素的考虑，他并没有和曾静恒见面，只是通过电话了解了那晚发生的事情，李檐失踪。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们这四人团队，李檐本来是大脑的定位，他们相当于打手。
现在却是出师不利，要靠他们几个同时兼任起大脑的角色。
还要担心李檐。
已经两天没有他的消息了，真希望那个长相腼腆的小男孩没什么事。
正在杨天思绪纷乱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
是新消息。
打开，内容是一个调皮的笑脸。
“╮(￣▽￣)╭，有没有想我啊~”
杨天笑了一下，想起来自己临走前把手机号留给了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
港岛妹妹。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不，应该是想。
“有点想你。”杨天按下发送键，紧接着立刻又回复。
“的馅饼。”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和别人闲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女孩的文字，他就有点忍不住。
而且，从前他哪里会这样和别人发信息。
真是……
眼睛盯着窗外，很是乔装打扮了一番，靠肉眼完全让人分辨不出来，只有靠像杨天这样天赋异禀可以看穿别人血液的人才能准确在人群里区分出来的大k，小心翼翼地一个人出了巷子。
杨天立刻起身付了账，也开始朝着外面走。
走着走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