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回来喝吧,很快的。”沈奕摇了摇头,同样笑意温存,“等我。”
他这样说着,提着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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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ness杭州分部的顶层会议室。
落针可闻。
自从那一通电话被直接碾成了粉末以后。
所有人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大家似乎都在等一个结果。
也没有出门看看。
就是那么坐在那里,等。
这样的气氛,让他们中的很多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血色的夜晚。
同样是落针可闻的会议室。
以及,一扇随时可能被人打开的门。
“我说,诸位。”终于,还是眼镜男有些撑不住了,他咳嗽了一声,看着众人道,“不过就是一只小虫子而已,大家不用这么严肃吧?还是继续讨论关于对付沈奕把。”
“对,老五说得没错,我们还是继续……”
“吱嘎——”
就在这时。
门开了。
是被人缓缓打开的。
那种缓慢,就像是有人刚回家,用钥匙打开了门,再缓缓扭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向了门口。
门口。
首先是血。
在滴落的血。
然后是人。
一个已经几乎完全失去了人形的人。
他的全身上下都在滴血。
心脏和肠子肆无忌惮地裸露在外面。
每一层皮肤上都在若有若无地浮现着莫名的纹路。
他睁着眼,半张面孔上都布满了厚重的鳞甲和魔咒般的乱纹。
他看着所有人,伸出了拳头。
他的口中吐出了一个像是蛇嘶一样的低吼。
然后,他再也无法支撑地像是一座倾倒的大山一样,倒下了。
曾静恒,他像是一部引擎暴走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