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sy,easy。”Hannibal医生一边嘴里说着放轻松,一边又回到了办公桌后面去抓剩下的芝士蛋糕。
完全是一副不当回事的样子。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曾静恒合上诊室的门,将手里厚重的马格南改进型手枪指向了Hannibal医生的脑门。
他最近枪练得很勤,虽然还没到百发百中的地步,但凭借着他的手的稳定性,在这种距离下,他绝对可以把Hannibal医生的脑袋射开花。
“不,我当然没有觉得你在开玩笑,唔……”Hannibal医生说着又塞下了一块芝士蛋糕,一边吮吸着手指,一边继续含糊不清地说,“很好次的,你也要来一块吗?”
“好吧,我现在知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了。”曾静恒这样说着,随手开了一枪。
“嘭——”
巨大的子弹出膛声里,悬挂在墙壁上的那一副仿制的达利的油画《记忆的永恒》被准确无误地轰飞了下来。
曾静恒却是在那把枪巨大的后坐力下,纹丝不动。
“哇哦。”Hannibal医生咽下第二块芝士蛋糕,有些夸张地叫了一声,看着那副被轰飞的话,“我这幅画虽然是仿制的,也是很贵的,这个必须要算到你今天的咨询费里。”
“你对我朋友做了什么?”曾静恒没有在乎Hannibal说得那些话,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把那把威力绝大的枪,横亘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屋子里的从阳台漏进来的午后阳光,照射在上面,散发出了一种难言的明亮。
“你朋友是?”Hannibal医生总算有点认真的意思了,但这个认真也就仅仅局限在他终于肯回答曾静恒的问题了。
他还在吃芝士蛋糕。
等等,他盘子里的芝士蛋糕怎么还是这么多快,明明……
曾静恒很快放弃了这个问题,他看着Hannibal的眼睛,不让他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