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交流,人家是高级技工,酿酒专业的。
我觉得你最好多和人家交流一点。”
朱晓迪虽然没说话,但满脸的嫌弃。
潜台词就是“这样的人,能懂什么酿酒,就连什么是精酿也不一定懂吧。”
赵老师一看朱晓迪没接茬,便说道“现在年轻的酿酒师有点个性,是很正常的。”
“是啊,你们在当年也算是很有个性的年轻人吧。”安易巧妙地将话题引向另一个方向。
这些中年老人,一提到过去就立刻可以说一下午。
“我们当年,绝对的啊。
我在老酒厂那会儿,晚上直接用饭盒舀酒喝。
一喝就是一晚上啊,在酒厂上班真比普通工厂要好很多!”老赵说着开始大篇幅的回忆起过去。
很快,车子开出市区,来到去往郊区的路上。
两侧视野立刻开阔起来,刚才一直低头听着音乐的朱晓迪也抬起头看向窗外。
绵连的丘陵缓缓消失,平原浮现出来,远处便是隐山湖,延伸至地平线,如海一般。
“说起这湖啊,水源其实已经足够好了。
但是与你们的夕流河相比,还是要差一下。
我们之前专门研究过夕流河的水质,发现那里的水非常软,很适合酿制皮尔森。
你知道皮尔森的故事吗?”老赵问安易道。
还没等安易开口,朱晓迪说道“源自皮尔森这个小镇,因为它的水质很软,所以有了这么一款酒。”
“没错,你们那里的水质和皮尔森有得一比。
其实啊,这个啤酒品类的出现,都是源于各地的风土。
风土现在是一个很热门的话题,无论是在葡萄酒还是威士忌,回归风土,都成了一种趋势。
我觉得你们的落夕IPA算是一款这样的酒,你们的酒花很特殊。
要是你们能利用夕流河的河水做一款很棒的皮尔森,我觉得也会烙上浓浓的落夕镇烙印。”老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