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两个男人也看着这边的情况。
一个双手插兜,叼着烟笑着说道:“这是一匹姓子烈的胭脂马呀,我喜欢。”
旁边之人到没有他那张狂的样子,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这不是一直胭脂马,而是一头胭脂虎。”
“哦?你认识她?”叼烟的男人突出一个烟圈问道。
另一个男人笑而不语。
这倒反而引起了叼烟男人的好奇心,追问道:“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只胭脂虎?”
“呵呵。”另一个男人笑了笑,不但没有解释,反而略带挑逗地说道“反正凭你还无法降服就是了。”
叼烟的男人笼罩在烟雾后面的眼睛转了转,他虽然张狂,但不代表他就真正地傻,知道有些人的确是他所惹不起的,也听出来另一个男人挑拨的意思,没有上当。笑嘻嘻地说道:“我确实降伏不了,首先我连她旁边的那个猛男都对付不了。”
另一个男人见他认怂了,便不再出言相激,在说什么就显得有点太着痕迹了。
张太平放开两个软倒在地上的保镖,朝着正主走去。
这个男人勉强着直起了身子,恶狠狠地看着张太平没有再说什么。他今天丢脸已经够多了,现在说什么狠话都只是自取其辱罢了,心里发狠地想到“最多就是挨几下,等出去了将这对狗男女扔在海里去喂鱼。”
张太平走到他跟前并没有出手,而是居高临下地说道:“我学过几天医。”
旁边看热闹的人都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都支起耳朵听着。站在张太平跟前的男人没有想象中的埃及拳头,也有些莫名其妙。
张太平又缓缓地说道:“看你面色发黄,眼眶发黑,双眼无神,眼皮浮肿,这是纵欲过度的表现,按理说这种症状的人应该没有那种能力了,当然现在市面上可以随处买到蓝色小药丸,让绣花针也可以变成小拇指。不过万事身体是本钱,还是爱惜一点身体,不然到时候不是脱阳而死就是马上风而死。”
男人前半部分还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