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嘴上没说,心里面却是想到,我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五十步笑百步,母猪笑乌鸦黑罢了。
末了临走的时候王老枪还是不解气地在每人身上踹了两脚。
“救命!救命!走开!”
就在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巷子的更深处忽然传出来呼救声。这是一女人的呼救声。
三人转身就朝着呼救的地方跑去,都不失一份最基本的人性和良知。
到了一处低矮的房屋跟前停了下来,贴着铁皮门听了听。
里面传出来很狗血的声音:“在这里你叫破喉咙了又有谁能听得到?就算能听到,又有谁会理会?”
两一个声音带着*邪的笑声说道:“有一句话叫做什么来着,如果你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早些顺从了,少受些苦头。”
听到这里不用再听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张太平直接一脚踢开了门。
张太平含怒踢出的一脚可不是王老枪先前的那一脚可以比拟的,这一踢之力不亚于一头牛的撞击。只见整个铁皮门离开了门框飞了出去,里面背对着门的一个青年被砸中了后辈,当下就吐出了一口血。显然是受了伤,而且还是那种很难治疗的内伤。
里面的情景收入三人的眼底,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双手握着一根尖茬木棍缩在墙角,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而另外两个青年面朝着姑娘背对着门而战。不过现在一个已经躺在了地上,另一个正满眼惊愕地望过来。
王贵跳上前去将正在惊愕的那人放到,他下手却是不轻,只听见几声渗人的咔嚓声,接着就是倒地之人杀猪般的嚎叫声。
那位姑娘也白眼前的变故惊到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的惊恐和绝望也变成了不可思议。
张太平看着这位姑娘的面孔却是感觉有点熟悉,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由多看了两眼问道:“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姑娘这才回魂了,摇了摇头赶紧道谢:“谢谢你们。”但是手里面的尖茬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