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太平点了点头道:“有可能。”
“只是不知道这么多水流到了地下河里面影响不影响井水。”
“这个就只能等明天才能知道了。”
老村长叹了口气:“唉,那就只能等明天了,这场雨实在是太大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但却不是朝着他家的方向而去,显然还要到其他的地方再看看。
张太平看着老村长的背影微微有些出声,像这样全心全意为人名服务的基层干部早已经是凤毛麟角了,村子里能有这样一位村长实在是大幸、万幸。
又等待了一个多小时,接近早上六点的时候,雷声才息绝了,雨也小了下来,只剩下淅淅沥沥的小雨了。
张太平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将葫芦从水中召唤了出来,心念一动葫芦就停止了吸水,上游的河水重新奔腾而下,只不过这时候没有了大雨以为后继,河水将会越来越小已经在小河的容纳范围之内,蔓延不到河岸两旁的路面上了。
将葫芦抓在手中掂了掂,依然跟以往一个样轻若无物,好像昨晚上那么多的水不是例如了这里似的,将心神沉浸到葫芦内部,一如既往的平静、深邃、蔚蓝、毫无生机感。
张太平将葫芦收进空间没多久就有村名带着草帽提着铁锨沿河而上。昨晚的大雨即便是睡得再深沉的人都有所感觉,早上更是被河水漫过的路面吓了一跳,纷纷四处转悠看望。
扛着铁锨回到家里之后蔡雅芝还在沉睡着,经昨晚那么一闹腾她确实是既惊又累,张太平没有打扰她,又轻轻地退出了卧室,跟着出来的还有蹑手蹑脚的悟空。
刚刚洗过脸一众小东西就过来讨要吃的了,张太平手一翻给了悟空一个大桃子,给小喜了几颗草莓。一般都是自己觅食的两只鹦鹉也过来凑热闹,张太平便也给了它们两个一些草莓。
昨晚上估计家里人没有一个睡得踏实的,清早上早早的都起床了。火红狐狸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三只小狐狸饿的不停“啾啾”地叫着,范茗没来得及洗刷就先去后院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