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小姨在后屋里治疗。”范茗的治疗已经从以前的一天一次便成了现在的一星期一次。
“叔叔。”天天也向着张太平打招呼。
“嗯。”张太平点了点头“天天在家里还住得习惯?”
“习惯。”
正说着呢小喜就从外面飞了进来,跟着蔡雅芝和行如水也进来了。两人手里面还各自扛着一把锄头,且还是从前门进来的。
张太平奇怪地问道:“这会儿拿锄做什么去了?”
“收拾场上的草去了。”蔡雅芝将放在门前的屋檐下回答道。
张太平这才想起来,现在已经马上就进入农历的五月了,里麦子成熟也不远了,麦穗里面已经蕴了麦粒儿,只等再过几天变黄就可以收割了。而山村里面田地少有平坦的,收割机了什么的现代机器根本进不了地,所以必须人们将黄了的麦子一把一把地割下来,这样的话打麦场就至关重要了。
打麦场也是划分好的,往往是好几家共同用一大块打麦场,在麦黄之前就得将上面的草除去弄平整,让后再用水浸透洒上草木灰用石磙碾上几遍,直到既平整又坚实到时候麦粒儿陷不下去为止。
吃过饭后张太平也一同前往打麦场上去了,毕竟到时候推石磙是个体力活,还是男人干比较合适。
场上的人不少,临近夏忙了,好些个在附近城里干活的人已经回来了,都在平整场子。张太平家和村长家王朋家还有钱老头、宋兰等好几家分在一个大场子上面。早上已经除光了草,下午就是粉碎、整平和碾光了。
粉碎的时候用的是用坚硬藤条编织的一个东西,俗称“犁杷”,本应该是在上面放一块大石头,前面两个人拉着,所过之处大土块就都变成粉末了,可是在场上大石块并不好找,钱老头唤来两个小娃娃坐在上面,小娃娃们是最愿意干这种事情了。
钱老头和王贵在前面拉着,张太平在后面用瓢泼着水。本来这种体力活应该让人高马大的张太平来做,但是正因为人高马大和别人配合不到一起,若有个他便会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