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什么价位没有,到时候也好说话。”
张太平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个我以前也没有承包过,不知道是什么价位,老叔你看什么价位合适?”
“咱们村子里面的山头都是分给了各家各户去栽种果树的,没有出现过承包这种事情,但是东边的土平村将一座山头承包给了一户人家。那个山头的土质比这个山头好,但是却小点,一年是六千块钱的承包费,承包了三十年,总共十八万。你先要的这个山头价值没有那座的加自己大,初步就定在一年四千块钱怎么样?”
张太平听后一愣,不是贵了,而是感觉太便宜了,诺大的一山头一年才四五千块钱,一百年才四五十万块钱,在城市里面想要买一座好一点的房子都危险,在这里却能直接承包下来一座山。
平复下心头的激动,面无表情地说道:“四千就四千吧,还有那片荒地怎么算?”
“荒地呀,我就做主了,一亩地一年三十元,你看合不合适?”老村长说道。
“合适”张太平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开玩笑不答应才是傻子,那片地总共有三十多亩,一年下来也就一千块钱,一百年才十万。可是这片地的价值到了自己手上就远远不止这点了“到时候立个合同吧。”
“嗯,到时候是得立个合同让大家都放心。你还有什么急事没有?”
“没有。”张太平摇了摇头。
“那就先别急着走,我这会儿就招呼大家来开会商量这件事情。”老村长也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立马就准备通知村民了。张太平也是希望这件事早早定下来呢,哪还有反对的理由。
这次村长没有在大喇叭上通知,而是和张太平一同来到存放公共设施的场房门前。这里有一颗大榆树,年份久远,村子里最老的人说他们小的时候这棵榆树就这样子了,两人才能抱圆。榆树上挂了个酒坛子大小的钟,一根上子从上边垂下来。别看这个钟挂在这里,也有绳子垂下来,却是没有人轻易赶去碰触,以前又调皮的孩子就是爱淘乱,拉响这个钟之后无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