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真正震惊的却是那个坐在拐角处一直观察着张太平的恬淡女子。现在她已经能确定这就是当年的那个人了,变化很大。不光是个子身体上的变化,最主要的还是气质上的变化,和这些年自己偶尔听说过的人完全不同。
她能坐在这里,对花草树木盆景不敢说精通,了解总是会有的。盆景和古玩赌石有着共同之处的,都是需要有丰富的经验,而这些经验却不是课本能教会的,那一个不是掏出了昂贵的学费才换来一身宝贵的经验。所以这往往就是和年龄挂钩的,没有一定的阅历,是万万无法做到的。
这可不是你随便向高人本上的只是毕竟是死的,毕竟要有将几株植株从活弄到死再从死弄到活的过程经历。而张太平才二十几岁,能有什么经历?说句不好听的话,可能他吃的盐还没有行内老前辈见过的花多呢,老前辈们都不能救活的老金桂他就救活了?搁谁谁都不相信。
尤其是一株病株想要治好,光有经验还不行,还得有胆气,有时间的能力和应变的能力,这无一不是在长时间的经验积累上升华出来的。
别人肯定震惊张太平能将它救活的能力了,可是她看着前面那个好些年不见过的人,竟然莫名其妙地感到这是理所当然的,这种感觉来的突然,来的她自己都不知所谓。
可能在场之人当中就只有范茗和蔡小妹感觉到没有什么。范茗是对张太平有点类似丫丫的那种崇拜,永远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大个子身上会让她认为是奇怪的。而蔡小妹虽然已经没这里卖的天价的植株盆景镇住了,但是到底对这个行行之内的事情不了解,体会不到什么特别之处,有可能凭借着这几年修炼成的智商可情商能看得出一点非比寻常来,但总没有感同身受来的深切、真切。
张太平淡淡一笑,本来粗犷的面孔竟然给人一种腹有诗书、恬淡不争的感觉,抿了抿嘴道:“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当时我从这位行先生那里买到这株金桂的时候只花了两千块钱,而且一副没救了的样子,晚辈就存了捡漏的心思,如果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