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高马大的大汉,着实怪异。众人好不容易捧住肚子忍住笑声,但是看向张太平的眼神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何成也不怀好意地玩笑道:“张大哥不会是身上也有什么能让男人迷醉的天然体香吧。”阴阳怪气的声调再加上特意做出来的眼神,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咔咔咔几声,有人给张太平拍照留念。
张太平尴尬地一抖身将趴在身上的蝴蝶震飞,虽然不再往他身上趴来但是依然飞舞在周围不肯离去,张太平无奈苦笑,只能被嘲笑了。
范茗跳到张太平跟前来来气他的袖子像小狗一样来回嗅了嗅,皱着眉头疑惑着说道:“没有香味呀?”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笑够了,众人继续往谷中走去,谁也没有将张太平身上发生的怪事当做一回事儿,不算是什么大事,不能解释也就当成是一个意外。张太平依然走在众人身后,趁着人们没有注意时,他身边飞舞的蝴蝶会莫名其妙地小时一部分,只是小时一部分又会有一部分顶上来,所以就连张太平认为队伍中最细心的王贵或者行如水都没有觉察到丝毫。
别人要么爱惜蝴蝶不忍心伤害,要么是心智成熟不屑做这种事,但惟独王朋却是个例外。在别人眼中美好的事物在他眼中可能根本一文不值。是以一路上只有他在用手抓着周身飞舞的蝴蝶。
范茗看在眼里忍住没有说,只当他终于抓住一只欲拉扯着两只翅膀将其撕成两半只是,终于忍不住跳出来说道:“你真坏呀,为什么要狠心伤害这么漂亮的蝴蝶?”
王朋看上去俊美,又当小白脸的潜质,但是对上真正的美女却总是会先天性地底气不足,没说话先弱了气势,可是还是憋得面红脖子粗的色厉内荏道:“我我对,谁说我伤害了?我是捉几只回去送给丫丫。”说到最后竟找到了几分底气。但是还是将手里抓到的那只扔到了空中。
范茗撇了撇眼睛娇声呵斥道:“你不会到地上去捡呀?”说完这句话好似提醒了自己,从张太平帮忙背着的包里取出一个类似笔记本之类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