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个远距离的相片不是。
钱老头眯起眼睛观察了一会儿说道:“不全是梅花鹿,还有麋鹿。”
“麋鹿?”哪个是麋鹿?”范茗不解的问道。
钱老头捋了捋并不长的胡须好为人师地回答道:“就是其中个头最高大的那个家伙,还是个雄的,估计糜香不少。”
“糜香是香料?”范茗一副好奇宝宝的作风,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美德发扬光大。
其他几人也竖起耳朵听这一老一少的对话。
这钱老头也是个人来疯,高兴的时候会很乐意给你讲解,不高兴的时候你就是跪在地上求也是没有用。当年张大帅学木工活的时候没少遭这种罪。当年的张大帅是何等人来着?岂会受这种气?你不乐意教,我还不乐意学呢,只是第二天又会去。钱老头看在老爷子和张大帅已故父亲的份上才没有将他扫地出门,所以师徒俩的情分一直不好不坏。
而今天钱老头看见范茗就像看到了常年和父母住在城里的外孙女,打心里喜欢,所以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欢。
“糜香可是一种了不得的香料呀,是从雄性麋鹿身体里取出来的。在过去都是皇家的贡品呀,一般人是享受不到的。现在也不是常人能享受的,听说价钱比黄金还贵呀。”
“在身体里怎么取出来呀?”范茗今天是誓死要将好学生爱发问的光荣传统发扬光大。
钱老头仿佛在为自己孙女讲解一样,没有一点耐烦地表情:“过去和现在取得方法是不同的。过去呢,都是直接将麋鹿杀了取出香囊;现在不同了,知道了麋鹿香囊的所在处,只需要割个小口子用勺子舀出来就可以了,不会伤害到麋鹿的。”
听到要将麋鹿杀了才能取出香囊时范茗心里莫名的一紧,听到现在已经不用杀死麋鹿就能取出麋香才拍着虽不如大御姐女王行如水的波澜壮阔但却也有真材实料的胸脯松了口气说道:“还好还好。”
张太平看得出来,她的这番表现纯属天性使然,没有一点做作的成分在里面,说明她本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