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钱都借不到。
谁不在背后骂一声“赌鬼,懒汉”。正常人没人愿意和他交往。交往的都是些别有目的的或者一路货色的。
“唉”叹了口气,张太平又自嘲的说道:“这样也好,省得来往的人多了露出什么马脚。”
习惯性地把手放在胸前,想要摩挲着那块陪伴了自己三十年的玉佩。
一把抓了空。
突然身体一阵发寒。
记得那块玉佩从眉心穿进去了。
用手抚摸眉心,缠着一圈纱带。
一骨碌翻起身,跳下炕。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跑到镜子前。
镜子中是一副陌生的面孔。
典型的北方大汉的造型,国字脸,下巴上一圈胡渣,头发乱糟糟的。
额上缠着一圈白纱带,破坏了整个脸的看头。让本来应该粗犷豪放的外表,看上与活像一个印度阿三。
张太平没有心情查看这些。对着镜子,慢慢解开缠了好多圈的纱带。
眉心的伤口已经结巴。用手触了触黑紫色的伤疤,没感觉到疼,却有些痒痒的。用食指轻轻地一搓,紫黑色的血痂脱落了下来,露出里面新长出来的半透明的皮肤。
又仔细在哪层半透明的皮肤上看了看,完全没有玉佩的踪迹。
只是一想到脑袋里面停着一块玉,就感觉头皮发麻,四肢发冷。
检查无果的张太平心中如同被揪紧,七上八下的。
搁谁谁都会这样,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放在身体里,尤其是大脑中。难免恐慌。
不甘心地又对着镜子,眼睛眯起来,狠狠地盯着那层半透明的新皮肤,想要把它看透。
就在精神高度集中那一刻,冷不防一阵天旋地转,而后四周灰蒙蒙一片。
吓了一大跷的张太平精神一松,依然站在镜子前。
转身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房顶上悬吊着的灯泡。一切安安静静,没有任何晃动。阳光从窗缝透过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确认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