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地的盯住广场中央一座石暾。不久之后南安之王的大旗,就将要在这里竖起。
天昊宗大殿的牌匾下。严旭孑孓独立。
严旭身前,有着一百之多的天昊宗弟子呈方队战列,纪律整齐。神色刚毅,俨然有着军队之铁血风范。
严旭深深凝视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缓缓开口道:“天昊宗自我继任掌门开始,时过三年零一个月。
三年前。天昊宗蒙难。被一介练气四层的散修,逼得门派风崩离析,打伤前任掌门,我的师父。他老人家为守护宗门参与不幸,驾鹤西去。天昊宗曾为南安地界首屈一指的大宗派,几百年前也曾辉煌显赫过,谁曾想百年之后朝阳落寞,一代前人的心血。竟然落魄到如斯境地。”严旭忘情的说着,语气低沉而沙哑。
这些话听在人群耳中也是一阵阵苦涩的缅怀。曾经的一代宗门落魄于此。真真是时也命也,叫人不胜唏嘘。幸好,为了保存门派实力,严旭并没有让宁彩蝶露面,不然听到这些话,以着丫头的性格说不定又要黯然垂泪了。
严旭继续道:“初时,我接任掌门天昊宗内一共有七个人。我、老掌门之女、邓钰、后来叛变宗门的田峰等人、钱伯、钱皓,就是这样少得可怜的七个人,在一场贪婪的变动之后又去掉了数人个。在除开不能修行的钱伯,偌大的一个门派弟子加上掌门在内一共只有三个人。”
说到这里严旭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这笑声让人有些心酸。
三个人?就算世俗界一个稍微有点家底的小地主,家里的人口都不至于寒酸如这般吧?
“不容易啊!”有人叹息着,看着如今金碧辉煌的大殿,不由得思想起来严旭和手下这四个人是怎么一步步,一块砖一块瓦,把一个几乎就剩下一座荒山的门派,修葺的如今日所见般辉煌大气,光彩夺目!
其中付出的艰辛,血与汗,恐怕连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吧。
弟子中,邓钰的眼眶微微发红,闪动着晶莹的泪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