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过去就算再给修复过来,不出几天还会再破,所以,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不怕名声被砸了?”
王令齐说完,就直起腰朝着常望乡拱了拱手,就云淡风轻的转过身子回到了车上,一脚油门就离去了。
奔驰停在路边,常望乡也没有吭声,明显是在思量着什么,司机等了一会就忍不住的问道:“常师傅,我们这?”
“回去吧,有人打电话找我,就说手上有活抽不开身”常望乡闭着眼睛叹了口气。
常望乡绝对不会说是怕了岭南的那个风水世家,但你要是给他个胆子硬着头皮去得罪的话,那也真犯不上,他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远隔千里的泰山的韩村,去得罪和闽南挨着的岭南那边,这利益完全不对等。
而且,常望乡也敢肯定,王玄真等人不会明面上去对他做什么采取封锁的态度,但以后王玄真绝对会一声令下,让王家子弟进入闽南的风水市场,从此以后他想再吃饭,那就得是用捡的了,捡人家王家不要的边角料。
常望乡这一放了鸽子,中午韩村去泰安机场的车没有接到人,就知道出问题了,韩家的管事脸色很阴沉,几次拿起手机想要打给常望乡质问,都被韩江给拦了下来说不用了,人既然没过来,你现在就是去八抬大轿都不管用了,他只说再等等看吧,下午还有两个人答应来泰山的。
但是,韩江也知道,来人的可能性应该是不大了。
果然,这天晚上,曾经联系好的三个风水大师,全都没有任何音讯的跑空了。
韩江就意识到,在坟地风水这一块,他们韩村已经彻底被封杀了,没有人敢接他们的生意了,因为没有哪个风水师会冒着得罪王杨两家的危险,来跑一趟泰山。
韩家在初秋的时候,忽然之间被蒙上了一场寒霜,一场坟地风水的改变,将他们渐渐的推向了悬崖边。
但这不过是个诱因而已,绝对不会让韩家的车轮在走到悬崖边上后一下子就从上面掉落下去,但是诱因有了后主导的因素再出现,那距离万丈深渊也不过就是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