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墓室弥漫着股刺鼻的血气味,四十九张巴掌大的人皮都给剖下来也没多少,但皮被摘下来后,血却流了很多。
三人间一时无言,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其实李菲儿之前有句话说的并没有错,他们这是亵渎!
可是,那又能有什么办法,还有句话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林汶骐的话也是在理的,你都要死在这里了,这要等你死了以后,有谁又会为你说一声可怜?
王令歌叹了口气,搓了搓脸,朝着石棺那边努着嘴说道:还去打扰这位古滇国主么?
林汶骐扭头问王惊蛰:你什么意见?
干就干到底吧,还犹豫啥?王惊蛰都没犹豫,直接就往石棺那边走去,嘴里嘟囔着道:党羌也不是中原人士,就真是掘了他的棺材,也不是刨我们老祖宗的坟,不会被天打雷劈的
三人来到围绕着石棺的一圈沟渠前,可以看的出来,这可能是护着党羌石棺的最后一道防守了,沟渠里流淌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上面弥漫着层层的黑气,瞅着就挺吓人的,但却没有任何味道,从这到石棺那差不多得有十来米的距离,这个宽度光是靠人的话是很难逾越过去的。
你俩搭把手,我过去王惊蛰目测了下距离,评估了下自己的身体素质,估计倒是有可能一步跨越到石棺上。
王令歌皱眉说道:去倒是能过得去,回程的票怎么买?
王惊蛰呲牙笑了:那我暂时可没去想
你这是明显要去作死吧?
王惊蛰舔着嘴唇,十分理性的分析道:你忘了?下面那篇祭文上说,古滇国主是有可能重生或者是被改命的,不管是哪种可能,现在都姑且当成是真事,你说党羌在那石棺里,如果真有可能重见天日的话,他怎么从棺材里过来啊,他要是过不来那不是给自己的路给堵死了么?所以,我只要过去了,就肯定会有返回的路,只不过暂时不知道,很有可能是在那石棺里罢了
王令歌叹了口气:你这是在赌博啊
人连放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