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就没什么毛病了”
王惊蛰点头说道:“那倒也是,道理也能说得通,不过还是得谢谢你帮的这个忙了,事情是因为我的私事起来的,擦屁股由你们来做,我得好好谢谢了”
三人举杯,一饮而尽。
王令歌接着说道:“这次的事算是给我们敲了个警钟,我们家的摊子铺的太大了,难免有人打着我们的旗号在外面做些打擦边球的事,这是发现了能弥补,有多少没发现的就真说不清了,你知道整个岭南周边有多少人干着风水的买卖,是仰仗着王府的名头么?周围八省,一共一百二十多风水师,是跟着王家或者依仗我们吃饭的,这些人里姓王的大概占一半,剩下那些都是跟这位张大师差不多少的,扯虎皮拉大旗,挂羊头卖狗肉,我们是该查查的了”
“枝繁叶茂,总会有偷奸耍滑的,正常”
“这家排挡的味道不错尝尝……”
三人随后边喝边聊,但说的都是一些闲事,唠点风花雪月什么的,都是初次见面,就算有向缺这层关系在,有些话也不会说的太明的。
夜里一点多钟,三人喝完之后各自散去,临走之前王令歌说处理完然后的事后,接下来在约他。
王令歌走了以后,林汶骐感叹着说道:“这王家的少爷挺低调的啊,岭南王朝天家族的名头我也听说过,南边这一片的风水事都归他们,就这个底子他不得随时插上翅膀随时都能飞啊?但你看他的状态,就跟一普通白领小青年差不多,家教应该是不错的”
王惊蛰说道:“说富不过三代的,这句话都是对那种暴发户说的,像王令歌他们这种有底蕴的家庭,往后多少代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不一定是家教的问题,是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家族观念已经种的太深了,他们后代总可能会有三五个败家子,但同是也会有十几二十个出类拔萃的,家道中落这钟状况,基本是很难出现了……”
一天后,陇西渭河上。
茅小草如往常一样从家中出来,到了渭河边,准备撑着竹筏游荡渭河,她来的时候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