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惊蛰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说道:“那我换个话题吧……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小草,我叫茅小草”茅小草笑的宛若一头狡猾的小狐狸,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啊。
王惊蛰“哦”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小草眯着眼说道:“是不是感觉名字太普通了,充满了泥土的芬芳?”
“呃,那倒不是,其实我的名字也一样,我叫王惊蛰,我生于惊蛰那一天”
茅小草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期望着能够在他的眼眶里面,看到一抹恍然大悟的神采,因为刚刚那一番对话,是他俩刚见面时曾经如出一辙的对白。
可惜的是,王惊蛰的眼睛里干净的很!
“喝酒,喝酒……”茅小草拢了拢头发,露出了小臂上的那颗守宫砂。
王惊蛰瞄了一眼,随即没有任何反应的举起了杯子,茅小草在心里叹了口气:“默默无语两眼泪啊……人生哪能多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就可以了,喝吧喝吧,都在酒里了。”
另外一头,川中某高档小区外,齐泉和丁武坐在一辆车里,在他们后面还停着两辆,一辆中坐着老马,午桥和王生,后面那辆里还有四个人。
这个小区,就是王生从李杨嘴里挖出来的,吴洋藏身的地方,他住在三号楼二门的三楼,屋内有两人,除了吴洋之外剩下那个他也不知道叫什么。
齐泉打开手扣,里面放着一把黑色的仿六四和一个弹夹,子弹也被压满了。
丁武看见六四之后就愣了,似乎没想到齐泉的车里居然还会有把枪。
别看陈重身份很特别,还流着红色的血脉,但他下面一样有群边缘人士,就比如齐泉这一种的,因为有些事可以在台面上办,泡个澡喝个酒就能办明白了,但有些事用这种方式就不行了,还得采取特事特办的节奏,比如动个粗什么的。
就拿国内那些资产达几十亿和百亿以上的地产公司来讲,别看那些掌舵者又是首富又是委员什么的,他们公司下方一层层的往下,总有些见不得光的黑色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