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顿胡搅蛮缠给噎的说不出话来了,易苏苏不管这个,指甲扣着桌子恨恨的说道:“九星绝煞就是出自这两书里的,世人谁都不会,就偏偏你晓得,你还不承认?”
“道家术法九千九,佛门秘籍八千八这我就不说了,你见识太浅未必全都知晓,我就说说你们玄门五脉里的两脉,你去问问医字脉的人,他们能把世间所有的药方全都搜罗齐了么?山字脉知晓天下所有符咒么?难不成你们找不齐全的东西全都得归类在连山,归藏和奇门遁甲里?别闹了小姑娘,张道陵都不敢说自己记得天下所有驱邪避鬼的咒语,华佗可能连自己写的药方都回忆不全了,你凭什么说这世间你不知晓的道门没见世的道法都在我们赊刀人的手里?肤浅,太肤浅了!”王惊蛰两手一摊,很无赖的说道:“咦?秦始皇的传国玉玺也不知道在哪呢,好像是在我家里垫桌脚呢,你信么?”
“·······”大师爷,二师爷和易天逸还有易苏苏的脑子里同时冒出一个念头:“这家伙太牙尖嘴利了,你说一句话他后面有九十九句在等着你呢”
厢房外面,丁武蹲在台阶上,右手夹着根烟眼神很空洞的看着地砖上忙忙碌碌的一群搬家的蚂蚁,烟灰已经都点燃半截了。
林羡鱼抱着胳膊靠着一颗老榆树,眼神挺怕怕的在丁武的身上转悠了几圈。
良久之后,丁武手里的烟灰掉落在了地上,下面的蚂蚁顿时被吓的四处乱窜。
“你在怕我么?”丁武忽然低声说了一句。
林羡鱼过了半天在察觉到对方是在和她说话,想了想后,嘴里轻轻的吐出一个嗯字,然后就没动静了。
丁武夹起半根烟凑到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大口,说道:“我和我爸爸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父子之情,生活在一起的日子也很平淡,要说有什么感动的地方也不多,大概我十岁的时候有天下大雨,我跟我妈闹别扭就偷跑着出去了,后来我爸发现我不见了,就顶着大雨骑着自行车到处去找我,当时正好也巧了,村外有条河河边围了不少的人,有村民说一个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