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他们内部调查?”谭正冷嗤出声,“再者,类似于翎卫那种极端军事化的体系之中,贺兰和拓跋圭自上而下对整个翎卫系统洞若烛火,他们强大的掌控力,会允许眼皮子底下的人做这些事?他们会不知道?如果他们真的不知道,那么作为翎卫的头领,他们都是蠢人,面对这样的人,根本不足为惧。然而如果他们知道,或者根本就是他们下令所为,那么他们将是最阴险,最邪恶的人!这样的人,在我们卡奇诺生长,你们还任由得他们生长……我只觉得,我们才是一群自以为是的羊,将狼放入了羊圈里面,还以为给他们套上了我们用毛线织成的枷锁!岂不知他们已经把我们的要害死死扼住!”
“够了!”
尤达阴沉打断谭正的谏言,“托尼率领青田企业,和琉璃王骑一意孤行,因此,我们执政府发布了公告,宣布青田企业叛变,托尼已经成为了罪人!和他们对战的,是翎卫。如今,我们又怎么可能将兵锋指向翎卫!?这岂非自打耳光,让我们执政府的脸往哪里搁?威严扫地,成何体统?”
谭正出言,“翎卫的屠杀事实就在眼前,而我们难道要视而不见?托尼为何和执政府翻脸,归谷先前的那场袭击,我们执政府是否对此同样视而不见?一个“视而不见”这个词,就能将所有公理和正义,全部扫入冰窟送进深渊!又该是会让多少人心灰意冷?”
尤达冷哼道,“所以他们就可以无视执政府的铁律,挑战执政府的威严?别忘记了,我们才是此间的统治者!”
谭正忽而叹了一口气,面对决议会这三十五名掌握着最高权势的成员,意味深长,“铁弗被鹰国人审判,独孤伏诛,日落峡大败,拓跋圭三条有力臂膀以去其二,如今还有林字营挑战冬宫,现在正是他最虚弱的时候啊!”
众多决议员,同时神情一振,他们的眼底,浮现出一直深藏于他们内心深处,却从来不敢有丝毫表露的某种炽热。
甚至于就连尤达都被谭正的这番寓意深远的话激得神色犹豫变幻,但片刻后,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