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跟在耕叔的身后,不时的回身拉紧黄姑娘。
院子很小,只有一狭小天井,三间房和靠门的一间二层阁楼。阁楼一层摆着平日里馄饨摊子需要的一应物事,
上了二层的阁楼,天窗开着,阳光顺势爬了进来,让空间亮堂了许多。
“自己找地方坐。”耕叔随口说,找了两只白色瓷碗,给他们倒了两碗凉茶。
“你找我什么事情?”耕叔开门见山的问。
岳子然干咳一声,先关心问道:“耕叔最近还好吧?”
“还可以。”耕叔拿起篾匠常用的竹刀,将一截竹子劈成编竹筐等物什用的竹条,慢悠悠地说道:“人们常说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只要心中了无牵挂,隐在哪儿都一样。”
见他能放下心结,岳子然心中放心许多,随口问道:“耕叔,最近有可儿姑娘的消息吗?”
耕叔抬头,略有些浑浊的眼瞟了岳子然一眼,说道:“丐帮的消息可比我灵通多了,怎么你反倒问我了?”
岳子然语气一滞,苦笑道:“您现在对她们姐妹俩倒是挺放心的。”
耕叔冷哼一声,说道:“她们俩个不傻,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倒是你,即使现在成了丐帮帮主,恐怕也让洛川放不下心吧?”
岳子然挑眉,自信的说道:“还好吧,有一些事情前辈都为你铺好了路,那你就只能沿着走下去了。”顿了一顿,又问:“黑教的人请可儿姑娘做什么?”
“无非是推演些什么东西,吹吹牛皮罢了。”耕叔不耐烦起来,问:“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岳子然这才开口问道:“听说耕叔对我灵鹫宫在西夏的关系多有了解?”
“没错。”耕叔手中将竹篾归置好,结满老茧的手丝毫不惧篾条的锋利,说道:“不过现在已经被承天寺收拾的差不多了,估计也只有几个老奸巨猾的,见时机不对就趁机隐退的老伙计活下来了。”
“耕叔与他们还有联系?”岳子然紧接着问。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