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晚吗?”
岳子然疼爱的捏着她的鼻子,说道:“自己还是一个孩子呢,为什么要去照顾其他孩子?我只盼你自己活着高兴就好,别管什么国恨家仇,也不用整天为大丫头又砍谁胳膊了,小丫头又喜欢上有妇之夫了什么的那些事情**心。”
小萝莉有些听迷糊了,不耐的扭动着身子,问道:“你在说些什么?”
“没,没什么。”岳子然轻笑一声。
黄蓉狐疑地打量着他,不过着实弄不懂他话中的意思,只能放弃了猜测,问道:“对了,我问你,我爹爹停在岸边码头上的大船是不是你教唆小顽童和小小顽童拆了玩什么冲浪的?”
岳子然嘴角止不住的露出一丝笑容,但还是故作正经的说道:“怎么会是我?我可什么事情也没做。”
“当真?”黄蓉不相信他,又问道。
“当真。”岳子然认真的点点头,“再说那船又没什么用,船底木材是用生胶绳索胶缠在一起的,泊在港中之时固是一艘极为华丽的花船,但如驶入大海,给浪涛一打,必致沉没。除了殉葬,没什么大用,拆便拆了吧。”
“什么?”黄蓉一愣神,心中顿时疑窦丛生,从岳子然怀中挣脱,吩咐道:“你记着把药喝了,我去问问爹爹。”
岳子然急忙拉住她,强调道:“这里面可没我什么事啊,你千万别和岳父大人提我,否则这药指不定又会变的有多苦呢。”
黄蓉匆匆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很快人影便消失了。
岳子然待黄蓉走后,站起身子来,从食盒中取出那碗温热的汤药,小尝了一口,顿时皱起了眉头,瞅了瞅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将汤药全部倒在了窗子外的花丛中。
转身又坐在竹椅上,岳子然脑中想着些什么,手指轻叩在案上,响起“笃笃”的声音,如同无名和尚的木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