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只有青草哭丧着脸问道:“那我们是不是还得把拿到的那么多银子再还回去啊?”
“还个屁。”有人咒骂道,“我们在水里白泡啦!这点就算是兄弟们的药钱啦,绝对不还。”
“对,不还。”众人应了一声,便起起落落呼喝着,划船离开了乌篷船。
“这……”瘸子三与游悭人对视一眼,却没有料到是这种结果。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他们看到在雾中出现了一条相比先前群匪的小船来说略大一些的大篷船。岳子然站在船头,手中擒着一个眉目猥琐,沮丧的佝偻着身子的汉子。
在他身后的甲板上站着一些盗匪,却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有的匪盗脸上甚至露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岳子然见了乌篷船,便提着马青雄施展轻功跃到了船头,另一只手中还拿着一根粗麻绳,先吩咐船家开船,然后将一人一麻绳扔给孙富贵:“你先前怎么放鱼的,现在就怎么把他给我放咯。”
“好嘞。”孙富贵脸露喜色,利索的绑了,末了问:“师父,会不会马上淹死了?”
岳子然指了指船上一角的一根圆木:“绑在一起不就沉不下去了。”
“好主意。”孙富贵依言,然后将他扔进了太湖中,任马青雄如何求饶也没人理他,即使是无名和尚。
群盗在大篷船上见了,顿时起哄笑了起来,甚至还驾船跟着看了会儿热闹。
行了将近半个时辰,岳子然觉着差不多了,知道当着无名和尚的面不好把他整死,便吩咐白让将其丢在了一处沙洲上,至于死活,便看他自己的造化啦。
又行了不长的时间,船夫进仓说道:“迎客亭到了。”
他说罢,游悭人便站起身子来,亲自出去为船夫指点路线,岳子然也出去看了,只见这片水域向一段极目望去,烟波浩渺,远水接天。而另一旁却是满湖荷叶、菱叶、芦苇、茭白。
乌篷船便向这满湖荷叶里面划去。
若无游悭人指点,岳子然绝难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