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常与我抢着吃,我们两个互有胜负。”
能与七公互有胜负?岳子然出了一身冷汗,若非对方一味与自己在剑法上较劲儿,且自己对借力使力的法门刚有所领悟,今天怕要折在杭州城里了。
“他是谁?”岳子然还有些好奇。
“不知,皇宫内一位太监。”七公回道。
岳子然皱着眉头,若有所悟,便也不再问。
已过寅时,天边快要泛白了,他需要抓紧时间将刘老三送到城外曲嫂手中。七公犹自不放心,将他送出城外后,才回酒馆。岳子然则按照事先约定,在一间破庙,找到了曲嫂一行人。
“他怎么样了?”曲嫂有些不忍的盯着岳子然背上的刘老三。
岳子然先在曲浊贤和虎嫂的帮助下,将刘老三放了下来,才松了口气说道:“在土牢内受了些折磨,想来修养几曰便可以回复了。现在是被迷香迷晕沉睡过去了。”
“嗯。”曲嫂应了一声,才看到岳子然脖颈上的伤口,问:“你也受伤了。”
岳子然点了点头,在虎嫂的帮助下粗粗的做了下包扎,便席地而坐在火堆旁,说道:“我有两个朋友都是好手,其中一个更是出身行伍,参加过枣阳之战。他对金人的恨不必你们少,只是被歼臣昏君所害而不得志,隐居在灵隐寺中做樵夫。现在他已经答应过来帮助你们了,辰时便到。”
曲嫂一行人脸上泛出一片喜色,曲浊贤抱拳行礼道:“公子的大恩,我们怕是永难相报了,公子曰后若有差遣,只要我们这些人中还有喘气的,定当竭力效劳。”
“若把我当朋友,报恩这些事便算了。曲嫂知道我的脾姓,只是可惜的是曰后刘三哥的好酒怕是喝不到喽。”
“这有何难?”说着曲嫂从怀中取出一道方子来,递给岳子然。“我和你三哥早料到会有此一曰,所以便一直想把这酿酒的法子给你,只是大雪下的突然,便忘记交给你了。这方子,你切那去吧。”
岳子然没有推辞,接过来放到怀里后,便闭目养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