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认为这天下真有天下无丐的那一天?”
黄蓉思量半晌点了点头,道:“倒也是。”
“说实话,刚才那些话我是信口说出来的,倒还真没有想过以后穿污衣那么的事儿。”岳子然苦笑道:“不过没想到真把七公给劝服了,我还真是厉害啊。”
“嘁”黄姑娘表示不屑。
岳子然将剩下的饴糖递给她,道:“多喝些红糖水,慢慢就会好些的。现在怎么样了,还很痛吗?”
黄蓉直起身子来点了点头,捂着小腹,可怜兮兮的看着岳子然:“我都快痛死啦。”
岳子然挑了挑眉毛,道:“我可真没辙了,你以前痛的时候都怎么办?”
黄蓉指了指后背道:“爹爹用针灸封住我一些穴道,便不是很痛了。”
“我们去找大夫,你又不去。”岳子然无奈的道,“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是曲嫂和阿婆在这儿就好了,她们或许有什么有效的法子。”
黄蓉无语地道:“曲嫂比刘三哥还像男人呢,说不定她就没遇到过这毛病。”
“说的也是,”岳子然应道,随即想起什么似地问道:“昨天开始怎么就没见到过曲嫂和刘三哥了?”说着望了望窗外,“肉铺都没开门。”
“不知道,也许是有什么事情忙吧。”黄蓉似乎更加的痛了,只是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见她如此,岳子然也有些心疼,拍了拍脑袋说道:“让我想想,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其他治女孩子痛经的法子。”
“有了。”翻遍了脑子,岳子然忽然想到一个有关女孩子这方面的物事来,但看见黄蓉期盼的眼神后,讪讪的笑了一下:“我倒想出一种做月事带的法子来。”
黄蓉险些昏厥过去,忍住了踹他的冲动,咬着下嘴唇迟疑了半晌,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他们的谈话,才轻声说道:“其实,像早上那样就舒服很多了。”
声音如蚊蝇,岳子然并没有听清楚,只能附耳问道:“你说什么?”却见黄蓉羞意已经从耳根蔓延到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