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庄的伙计赶忙把印鉴都拿了过来,两人也在众人面前按了指印,才将单据收好,放在一个托盘上。
“各位可以放心,这托盘里的单据,是一式两份,一份您拿着,一份我们会缩到京兆尹衙门的库房里。”
此时存钱的小伙,双手捧着单据,“要是...还有钱,我还能存吗?一银两银的?”
“多少都可以,但是那么高的利息就这三日啊。”掌柜的提醒了他,具体利息利率都写在单据上。
“要是有人拿着假的咋办?你们岂不是要把我们的钱给了别人。”
“是啊是啊,你们知道真假呀?”
众人还是有些不放心,都觉得这存钱的小伙成和钱庄是一伙的,合着伙骗大家。
“这就问得好了,我们钱庄有防伪机制。”掌柜的拿出一张单据,上面除了写明了,名字金额日期,等重要信息,还有一片白的区域。
“这块区域上的字,是我们用了不一样的墨水写上去的,而且不同同时间,不同等等,都是不一样的,一人一码,没有规律。”
“以欺骗的形式,骗取他人钱财,这是可以直接押送京兆尹衙门的,想来,也没有哪个不要命的,为了三瓜两枣,想坐牢吧?”
范蠡这话说出口,有了非分之想的人,此时也不敢说出口或者强出头。
这一系列的事儿解释完了,存钱的没多少,观望的比较多。
此时在皇宫里,白谦看着不远处奏折,只觉得两眼一抹黑,这事儿咋就那么多呢?
“大王,都两日了,存钱的都没几个,您都不着急吗?”西施手上端了一盏茶递到他手上。
白谦接过茶,喝了一口,“急啥呀,那是他们觉得,不相信,但是有人吃到了甜头,他们没有了,就更难受了。”
“西施没明白。”
“他们是不明白,啥叫利率,啥叫存了就是占便宜,他们怕自己的钱打水漂了,这样的心理能理解,过几天就可以制造焦虑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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