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正常人都会头疼,那种感觉绝对是爽的天灵盖都要掀起来。
我又看了看白无常,他还是那副要死不死的表情,可能这就是经历的太多了,所以无所谓了吧。
我说:“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啊?你们几个可都是这行当的行家啊。”算盘叹了口气,说:“牧小爷,一句话形容我们现在的处境,那就是逼到绝路上了。”老夜说:“行了,别说这些丧气话了。现在想的就是得赶紧出去。”说完,看了眼三尺凌,眼神异常坚定。
三尺凌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老夜,两个人相视一笑。如果不是这个环境,我会以为他们要亲一口。
白无常说:“走吧,世上无难事。”三尺凌拍了拍身上的雪说:“只怕有我们!”老夜站起身也拍了拍身上的雪,片片雪花坠地,老夜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奇怪,他凝视着地上的雪花,准确的说,应该是凝视着地面。
我刚想问他抽的哪门子外国风,他突然抬起头说:“你们看,这些雪花根本不会化。”我蹲下身,抓了把地上的雪,使劲揉搓了一下,我去,还真是!
他又说:“我们刚才一直忽视了一个问题,这块地方是很冷,但是人体是有体温的,这些雪花却完全不化。这说阴地上的不是雪!”白无常也蹲下身,抓了一把,仔细一看。
这一看不要紧,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白无常小声说:“这地方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三尺凌说:“鬼子,你说这是什么?”白无常丢了手里的
“雪”,抬起头看向我们说:“这是云柳的柳絮。”
“云柳?!”我们几个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