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是什么。”
“老文,需要我派人去牧璃沐老家打听一下吗?”
“不用,我会派人去的。”
钟擎夜给钟修打了个电话,让他立刻派人去天津搜集消息。
“得,那没我的事了,我就回去了。”莫斯臣放下手里的酒。
“等会儿,你刚才说牧璃沐误喝了酒,什么意思?”
“哦,她对酒精过敏,很严重,而且脸会变得煞白煞白的,那一次是找人打了血清才冶好的。”
“什么?”
钟擎夜想起刚才牧璃沐喝的那杯红酒,90年的拉图。“噔”的一下站起来,转身就往外跑。莫斯臣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想,这家伙怎么了?
......
我瘫坐在沙发上,脸上的惨白已经无法用腮红遮住,身上的酒疹也已经都起来了。我完全没有了力气,就这样一直躺在沙发上。
“咚咚咚......”钟擎夜使劲敲门。
我已经快无意识了。
钟擎夜回想起了我家的密码,就输了进去。“咔嚓”门就开了。
钟擎夜看着已经接近无意识的我,心里咯噔一下。
抱起我就往楼下跑,钟修看到文爷抱着牧总监,瞬间就走上前。
“开车!文爷,怎么了?”钟修拉开后排车门,自己坐上副驾驶,让司机赶快开车。
“给苏尔打电话,十分钟后文园见。”
“好的。”钟修掏出手机。
晚上11点,AMG在依旧繁华的道路上驰骋。
十分钟后,来到了城市边上的一个湖边,湖边有一座仿古的建筑,像江苏一带的园林风格。文园是钟擎夜在无锡的住所,钟家的祖宅在新沂市,只有一些宗族负责守宅的人会住在那里,钟家只有每年回去祭拜的时候才会打开。
王管家得到消息早早地在大门口守着,看到少爷拿着抱着一个女孩儿,连忙在前面开路。
王管家是跟了钟家几十年的老管家,他的父亲,祖父都是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