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最后一场对战尾家的半插生时,不少人都还存在着侥幸心理,觉得他前面都只是运气好,但一次可以说是运气,两次,三次,他们再怎么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
光远真的超乎他们想象的强。
虽然从第一场战斗过后,他的每一次战斗都会受不少的伤,有些伤甚至重到能危及性命,但到了下一场战斗,他们总能看见光远什么事也没有地站上斗场,而且依旧奋不顾死地冲上前。甚至,他连能在危急时刻救自己一命的特殊禁制都不设。
就算他可能认识很厉害的治疗师,但这种不惧生死的态度也实在令人感到不适。有些和他战斗过的人甚至因此对他产生了心理阴影。
特别是最后一场和他对战的尾家的半插生,原本他都认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却没想到,光远竟然硬扛着足以将他绞灭成粉碎的攻击强行打破了他的禁制。
他将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光远全身的皮肤和大部分的肌肉被撕扯得粉碎,血淋淋,如同一具长了肉的活骷髅一般站在他面前的样子。
虽然他也曾无数次豁出过性命去战斗过,在鲜血和死尸组成的地狱中匍匐前进过,也与许多悍不畏死的人战斗过,但光远,是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
他甚至感觉,自己并不是在和一个人战斗,而是在和死亡本身战斗。
越是强大的人越是会避免战斗和受伤,在他身上可看不到这种东西。
校长室内,校长看着盒子中那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神遗物略微有些不舍,甚至想抚摸一下,但最后他还是止住了心中的想法,合上了盒子。
结束完最后一场战斗,时间已经入夜,撕猎学院灯火通明。
在校长颁奖奖品之前,森突然找到了光远。
“慕箐哪儿去了?”森一来就问。
“不知道,她这几天总是玩突然消失。”
“你的战斗我全看了,我都不敢相信,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的?感觉,都有些认不出你来了。”
“我也不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