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忘了,他可是杀害你父母的仇人哩!”
小狗听了,也是赶忙点头,道:“知道,知道,俺还不知他是杀害俺父母的仇人!”
说过,又道:“可一码归一码,他既然邀请俺,俺总不该空手而去吧,所以,俺得给他备下一份厚礼!”
说着,又冲早等候多时的“六顺”道:“俺的话,可记牢了!”
王大顺便一抱拳,道:“放心,到时只听你说‘上’,俺们就会眨眼将盐酒猪肘酒蒸羊羔和酒上到桌去,让他们连拦的机会都没有哩!”
小狗听了,满意点头。
大郎看着,也一定是觉着眼前这个败家子的毛病怕是真的又犯了,也赌气再不理小狗,一个人到前面店里招待生意去了。
小狗一个人在屋子里如困兽一般来回走着。要说,此时此刻,他不紧张,那也不是一句真话。可是,不快速出拳,打败这个狂妄的家伙,今日送请贴,明日说不定还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直到接近午时,也就是离望兴楼开席的时间快差不多了,小狗这才从屋中慢腾腾地走出,他抬头看了看剌目的阳光,然后冲一直等候的“六顺”说一声:“抬东西,走!”
此时,就见“六顺”直奔后厨,随即抬出十个热气腾腾的大食盒,每五个食盒为一组,用长竹杆串了,各由两个人抬起。剩余两人,又用粗竹扛抬了满满一坛酒,一行六人跟了手拿大红请帖的小狗开始朝望兴楼走。
这时候,尽管南大街上来来往往行人已经很多,但大踏步走在前头的小狗,还是一眼就望见望兴楼前已拴了许多马匹,还有许多人在不断地进进出出,再定睛一瞧,又见童七斤正站在望兴楼的大门口在迎接客人呢。
小狗见了,不由一怔,心想,他若硬拦住我的东西,不让进又该咋办呢?
可是,小狗这样想着,脚下却不能停住。要知道,从赖家老店到望兴楼也就百步距离,也就在小狗快速思考间,人也来到了望兴楼近前。
紧接着,一场热闹也很快在朱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