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蓟州都督怎么说。”婳懿问。
“还能怎么说,朕让邪里亲自审问,得到的结果无非就是他那日夜里早早的入睡,根本没有做过这件事情。婳儿,你知道这件事情让朕棘手的是什么吗?”婳懿不知皇上为何会突然这样一说,只能问他,他便道:“这蓟州都督的事情,丞相可是上心的很。从前丞相的门生在蓟州任知府时,便处处受到他的掣肘,后来又是蓟州都督亲自查明了那位知府贩卖私盐,而被父皇处置,一家老小全都流放置了边境,如今蓟州都督出了这样的事情,丞相怎会轻易放过。”
“原来如此啊,可是这件事情不管怎么处置,你都会得罪人的。余其这样,还是让事实说话才最要紧的。这样才能堵住悠悠众口,让你在天朝更得民心。”婳懿的一番话让皇上的心中很是宽慰,果然有些事情找对了人,也就好办事了些。
皇上对这个答案颇为满意,低头在婳懿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下,柔声的说:“只是这件事情还没有寻到口子,婳儿,会不会有什么巫术是可以操纵人做事,而那人又毫无知觉的。”
婳懿一点也不奇怪皇上会这样问她,关于巫术这一点,她也是想过的,只有黑巫术可以操纵人做事,可是要做到让人毫无知觉的,这世间怕是没有几个能做到的,且要操纵蓟州都督在一夜间杀光那么多人,怕是消耗也是巨大。
“婳儿,你在想什么。”皇上见婳懿没有回答,而是在一旁发呆,便问她。
婳懿回过神后,看着皇上对他说道:“兼沂哥哥,我在想用巫术的可能性也许不大,因为能操纵人的巫术只有黑巫术,且一般的黑巫师都是没这样能力的,那么蓟州都督这样一个深受百姓爱戴的官员,如何会得罪黑巫师,你查了他从前的过往了吗?”
“查过了,干净的很。为此,朕连猎鹰都出动了,也没有寻找什么。”猎鹰,是皇上秘密培养的血滴子,邪里正是猎鹰的首领,只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他们的任务就是皇上为了探查前朝事宜,和处理有些不能正大光明处置的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