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窃窃私语的跟周围的人嘀咕着什么。
乾昭稚快要吐血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唐氏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想象力可真丰富!
晚上,乾昭稚看着外面乌漆嘛黑的环境,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裹往外走去,桌子上的小篮子已经没有了土豆,就像这个家里没有了人一样。
夜黑风高,逃走夜。
乾昭稚在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好了,留在这个是没有前途的,所以唯一的出路就是往外走,离开这个小山村。
至于盛景明?
那就不是乾昭稚应该想的问题了。
而且乾昭稚相信,按照古人重男轻女的思想,以及对于嫡子的重视程度,盛景明被接回陆家是迟早的事情。
那到时候,乾昭稚又该如何自处?
继续回陆家当婢女吗?做一个婢女是不可能的。
经过陆家门口的时候,乾昭稚看到盛景明的小身影坐在门前的柳树下,皎洁的月光洒在了他的身上,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到他抽抽噎噎的声音。
乾昭稚往前走去的脚步一顿,然后大步的前走去,月光下,把两个人的身影拉的越来越远,背道而驰。
不知道走了多久,乾昭稚是跟着大路走的,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大路越走越窄小,然后路的痕迹都消失不见了,乾昭稚心惊胆战的,抱着包袱缩在一颗树下,不敢前进。
乾昭稚想骂人了,欲哭无泪,习惯了现代的五彩霓虹,一下子没有想到古代没有路灯这回事?!
黑夜中,寒风呼啸着刮在乾昭稚脸上,包袱里的衣服已经被她拿出来挡风了,但是即使是这个,也冷的乾昭稚只打寒颤。
在走了好几个小时之后,乾昭稚早就累得不行了,背后的伤口疼得厉害,迷迷糊糊的靠着树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乾昭稚是被腾信的,本来后背就有伤,颠簸之中磨蹭的后背生疼,她皱着眉头坐起来,发现自己坐在一辆驴车上,前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
乾昭稚皱眉:“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