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昭稚傻眼了,看着南元,问:“掌印以每年增加一万两黄金作为条件接我回宫,不是吗?”
南元用力点头,肯定道:“是啊,我听的真真的,确实是这么说的啊!”
乾昭稚握紧拳头,气得咬牙切齿。
她就知道吴国那群人不会如此守信用,这才回来多久,居然就反悔了!
南元急的额头狂冒冷汗,一边叫来金吾卫将盛景明的寝宫重重包围起来,一边叫来三七商量对策。
独独留下乾昭稚站在宫门口,风中凌乱。
冷风呼呼的吹在脑门上,将所有的思绪都吹散了,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乾昭稚紧紧握着云舒的手,道:“从现在开始,我们要紧紧跟在南元身后,一步也不能踏出乾昭稚的寝宫!”
即使乾昭稚什么都没做,她依然是整个大乾文武百官的祸害。
贵妃娘娘也将乾昭稚视做眼中钉肉中刺。
在这种混乱的时候,没人会想起还有个长公主要保护,所以乾昭稚只能自己另寻活路。
打定主意后,乾昭稚带着云舒急匆匆来到了盛景明床榻前,接过婢女的汤药碗,哽咽道:“瞧着掌印卧病在床,我真是心如刀绞。”
“整夜忧思如愁,思来想去还是希望可以照顾掌印,直至痊愈!”
乾昭稚说的雄心壮志,但南元还是从中捕捉到了她寻求庇护的小心思。
南元没拆穿乾昭稚,只是指派了几个小丫头供她差遣,不至于在这个陌生的寝宫中一筹莫展。
正是多事之秋,许多要紧事堆积在一起。
原本已经等着盛景明去处理,但是眼下他正昏迷不醒,所以南元只好抓紧时间。
战局稍瞬即变,马虎不得!
等南元离开之后,乾昭稚立即放下手中的汤药碗,然后云舒接了过来,小勺小勺的喂给盛景明。
即使在寝宫内也能听到外面慌乱的脚步声,里里外外都充斥着冷肃的氛围。
云舒也跟着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