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条线条上的转折、回旋、波动,索菲亚都看得懂,但在吟咏时总是做不到连贯,时而停顿,导致施法错误。
“哥,这真的是鸟可以做到的?”
索菲亚侧眼看向拉尔夫,质疑地问道。
“@#%¥&¥*¥%@#……¥&#¥&#¥……&%¥……*!”
拉尔夫没有回应,只是把鸟语型咒语念了出来,带着强烈的羽毛护理意念。
索菲亚只觉得一阵阵细小的电芒在自己的每一根羽毛上游走闪烁。
对着镜子一照,她一脸傻笑,宛若一只愚蠢的大鸟。
新生的羽毛在魔法的帮助下,已经成长得和旧羽一般模样了,新旧颜色之分已经消失了。
而且,光泽度更好了,构成羽毛的每一根羽小支上仿佛都被刷上了一层油脂,是羽毛的颜色更加艳丽。
“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学会鸟语?”
欣赏一边自己后,索菲亚问道。
“在育儿地还债的那年学会的。”拉尔夫说到。
听到这个,索菲亚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们一家子都不知道有这事。
如果不是拉尔夫在那里遇到了其他雷鸟夫妻,说不定他们一家子会成为育儿地第一批“逃票用户”。
还好有大哥在。
“是那对夫妇教你的吗?”索菲亚问道。
“这个要人教吗?不是一看就会吗?”拉尔夫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脑子真的有问题?不知道巫师的魔药有没有用。’
“拉尔夫!”面对拉尔夫的表情,索菲亚气急:
“你到底有没有回过族地啊!”
“族地?”拉尔夫疑惑地重复了一句。
“离开育儿地时,你没有跟着血脉指引吗?”
“额,那个。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