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不是那副真品,而是一副仿品。
当然,仿品的作画水平很高,也是出自一位大家之手,若是把幅画跟真品放在一起,一般人也辨别不出两者之间有任何区别。
至于真品,自然是在东海了。
京城这套房子,杨泽都很少住了,为何要挂一副那么珍贵画?
洪思聪等人坐立不安,很是煎熬,胡笑也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昨晚,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墙上被打坏的画,竟然是一幅如此贵重的名作。
.亿呀,那得是多少钱呀?
如果全取出来,就算是百元大钞,也要把这偌大的客厅给填满了吧。
简直超乎想象。
对于胡笑这么一个小地下歌手来说,别说是上亿的钱了,就算是百十万那都是大数字。
云中鹤没有让杨泽等多久,很快他就打过来电话。
此时,他的心情就像是吃了秤砣一般沉重。
三个多亿呀,不是三千万,更不是三百万,去哪弄这么多钱?
虽然他云中鹤是动管局京城分部总社长,但就是把他全身的零件都拆了卖了,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呀。
“喂,云社长,查过了吗?”杨泽轻松地问道。
“杨总,这件事能否有个商量?”云中鹤的语气再没有了方才的嚣张,温柔了许多,也沉重了许多。
“云社长想要怎么商量法?”
“画是我手下的人打坏的,我认,但是赔偿的事情可不可以缓一缓,三个多亿太多了,我一下子很难拿出来。”云中鹤恳求地道。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们要把我们的人先放了。”杨泽平静地提出要求。
“你的目的是郝运?”云中鹤突然问道。
“我来京城就是找郝运。只是没想到他是被你的人抓走的,而你的人还来我家里搞了场那么大的破坏。我真的很好奇,云社长为什么要抓他?别给我拿郝运的身份做文章,我不信。他是特殊,我也很特殊,云社长是不是也想抓我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