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这孽畜自称心怀仁慈,大方的给我人族百姓永恒生命,而我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它在我人族身上做的一切换了个同等的方法还给它罢了,怎么算得上是折磨?这可是永恒生命的恩赐呢,平白便宜了这畜生东西!”
或许是没想到张珂这么不要脸的颠倒黑白,又或许是没想到一惯以莽子为称的炎部九黎家居然出了个这么阴阳怪气的玩意儿,瞪大了眼睛的玄冥并没有回答张珂。
但祂震惊祂的,张珂说自己的。
只是拿回了本金的张珂,并不想将这件事就此搁置。
“话说回来,食人可是重罪,在我九州,但食人妖魔,魂飞魄散已是最好结局,如今我昧着良心将其保下真灵已是违背天条,大神怎么还恩将仇报,怨怼于我?”
或许张珂不长于智,但生于后世,长于后世的他对怎么讽刺人可太熟悉了,阴阳怪气甚至都不是他最拿手的把戏,拿着户口本狂喷才是身为猎马人的终极大招。
只是终归是体面人,又有一群缺德老登事先给张珂留下了强烈的心理阴影,雅言这种东西,能少说两句就不说。
除非迫不得已。
“既然如此,那我在此谢过帝尤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行将心中的杀意遏制下来的玄冥,尽可能的操着温和的语气跟张珂开口道:“我却不知这孽畜竟在外面背着我做下如此恶事,还请帝尤将其交付于我,事后我必定狠狠责罚,以赎其罪过!”
“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咂咂嘴,张珂从腰间一堆令郎满目的残躯中拽出了被遗忘了许久的佛祖:“佛祖觉得呢?”
“贫僧?”
看着对面眯眼审视的玄冥,再回眼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张珂,略一沉思,佛祖终是诚心的点了点头:“这话,灵山诸弟子曾在西游时说过不少,那观音尊者曾以惩罚之名替金鱼妖逃得一难,帝尤熟读记载,自然听起来便觉得熟悉!”
“哦哦,原来如此啊,可是灵山都能普渡世人,连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