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似乎就要刺中拦路的两个人。
“让开啊,让开啊!”
就在这时,卫戟左手一伸,只微微一用力,就把谢知筠整个拦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总是像山峰一般,沉稳淡定,替人遮风挡雨。
卫戟右手在腰间一推,真正染过血的长剑便从剑鞘中疾驰而出,直奔贼匪命门而去。
须臾之间,寒光凛冽。
只听一阵酸涩的“呯”声响起,那贼匪被长剑一惊,疾驰而来的身形剧烈晃动,手中的匕首下意识往长剑一挥而去。
那把长剑锋芒毕现,在空中甩出一道冰冷的扇面寒光,剑尖直奔贼匪照面而去。
贼匪作茧自缚,竟使刀柄袭来的长剑击成刀锋夺面。
寒光闪眼,贼匪终于慌了。
他脚步凌乱,不由自主往后躲去。
但卫戟和长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卫戟稳如泰山,站立不动,右手一扬,便握住了长剑的刀柄。
那长剑是他的随身剑,跟随他出生入死已有七载,不说人剑合一,却也是得心应手。
只看那长剑在卫戟手中犹如一条银龙,直奔贼匪脖颈而去。
这一次,似真要夺命。
贼匪方才凶狠万分,却依旧是个怕死的孬种,他脚下蹒跚,随着长剑的落点最终站稳了脚跟。
他把自己站立在了长剑的剑锋之下。
那冰冷的长剑就贴在他脖颈处,距离他的血脉只有纸厚。
不过眨眼功夫,一切便已尘埃落定。
卫戟握着长剑的手稳如古木,纹丝不动,他眉宇之间的笑意已经全部敛去,只剩同长剑一样的幽冷寒光。
“还跑吗?”
谢知筠听到他淡淡问。
那贼匪两股战战,上半身却纹丝不动,只要他一动,血脉就要崩裂而开,血溅当场。
贼匪终于害怕了。
“郎君饶命,我,我不跑了。”
卫戟没有看他,他目光往其身后一错,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