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下,这里的传统没有改……”
她的腔调已不似初时那般轻慢。
罗西长长的“哦”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紧跟着,她伸出右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一下。
随着敲门声响起,门上的鹰嘴缓缓张开,语调温和的问道:
“如果一个囚徒要越狱,他首先应该知道什么?”
格雷女士将目光投向罗西,眼睛一眨不眨的道:
“这是它常问的一个哲学问题,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
开什么玩笑,我上学的时候,可是文科。
心里吐槽一句,罗西认真的看向鹰嘴:
“他首先要知道,他被关在监狱中,要意识到自由或不自由这两个概念。”
“答得没错。”
温和而轻柔的声音落下,木门吱呀一声打开。
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是一间宽阔的圆形房间,一扇接一扇的拱形窗户铺满了墙壁,上面挂着蓝色和青铜色的丝绸,看起来格外雅致。
没有去关注穹顶般的天花板,罗西先是扫了眼正呆坐在墙边沙发上的梳着粗麻花辫的桃金娘,然后快步走到门对面的壁龛那里。
壁龛里立着一尊白色的大理石塑像,正是拉文克劳的创始人罗伊纳·拉文克劳。
故作深沉的和这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的塑像对视着,罗西心里默默打起了算盘。
我要不要假装一下罗伊纳的转世?
瞧了眼一脸别扭的站在身旁的格雷女士,她微不可查的摇头,打消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不行,这个身份太容易暴露了,而且一旦被揭穿,恐怕我会被恼羞成怒的格雷女士撕碎。
而且,我也不想给人当妈妈。
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格雷女士突然打了个寒颤,奇怪的看了眼她母亲的雕像,转而不耐的说道:
“喂,她有什么好看的,你还要在这里看多久?你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看她吧?”
这时候,罗西心里已然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