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好了吗?”赵颉恢复了几分力气。
他运用起周宴教给他的心法,深呼吸,感受着体内的经脉,不过短短一刻钟,就已经能够自己立起来了。
“这件事不是我们想出来的,是王婶撺搓我们,我们才这么做的。”
“是啊,我们是冤枉的。”
“谈何冤枉?”赵颉厉喝,“难道不是你们将我带来的?王氏一介妇人,能将我与贾叔全都制服?既然参与了,难道还有无辜一说吗?”
“你们既然至此也不觉得自己有错,那我也多说无益,娘,师父,我们现在出发,前往金水镇周边村落,不耽误辰时的投放。”赵颉说着,就要带几人离开。
“少爷别走!”那些人忽的拉住赵颉的袖子,“我们认罪,这件事是我们错了,我们罪该万死,求您别放弃金水镇,镇上的百姓是无辜的,我们有错,镇上的百姓没有错了,求求您。”
赵颉的脚步顿住,他这才转过身来:“从现在开始,去官府自首,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知府。”
“是,我们这就去。”那些人垂眸,几人拉着王婶的胳膊,就要将王婶也带去,然而王婶挣扎着后退几步,从几人的手中脱身。
“你们还真被他几句话都唬住了?我就不信,金水镇一直这么荒下去,知府能放手不管,陛下会袖手旁观。”王婶将衣服拉起来,“你们害怕,我可不害怕,大不了就再吃一段时间草根,我就不信不会有人来救我。”
赵颉轻笑,只摇摇头,也不与王婶多言。
一人拆穿她:“你是因为就你一个人,没什么好赌的是不是?王春兰,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自私?金水镇的百姓都不是人了是不是?”
“到时候沧州的其他地方全都恢复正常了,就我们一个小小的沧州镇,人家怎么会管呢?整个沧州一共就那么一个小瓶子,你还看不出来有多珍贵吗?兄弟几个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了,今日我就是抬也要将你抬过去。”
那些人活动着筋骨,说着就要动手,王春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