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与张平追了上去,一直过了两条街,那人才堪堪停下脚步。
林杏好歹也学了些功夫,她跟在周宴身后,虽然速度有些慢,却也能勉强够得上周宴的身影。
见那人款款而立,摘下面纱,竟然是乌仁图雅。
“乌仁图雅?”林杏眼中划过几分疑惑,“你既然已经来到了乌木的院子外,为何不进去看他?”
“我为何要进去看他?他在京城这么多年,也未有与我写过一封信件。”乌仁图雅冷笑。
方才乌木确实没有同他说过这些的缘由,林杏一时语塞,又问道:“但你为乌木复仇,那就说明你心中也是有他这个哥哥的,你们二人只见既然是有什么误会,有何必这样藏着掖着,你不说我不说,闹得二人如此僵持,若是你哥哥与你的想法一样呢?”
“那我也要等他来寻我,他知道我来了京城,若是他来寻我,我自然会服软,若是不来寻我,这样一辈子僵持着又有何妨?”乌仁图雅有自己的骄傲,“林夫人,这件事你不需要再来劝我,你是个好人,我清楚,也不会伤你半分。”
乌仁图雅说罢,足尖一跃,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林杏与周宴立在原地。
周宴道:“你何事会的武功?”
“赵颉平日里练功我跟着学了些,不过是些三脚猫的假把式。”林杏眼神有几分躲闪,“这些不重要。”
周宴本想直言林杏所练的心法与他教赵颉的不同,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
林杏既然对他遮掩,那定然是有她的打算。
周宴按捺下心中的异样,此处与绽芳华并不是很远,周宴与林杏回到绽芳华,正见到赵颉一脸低落坐在屏风前,林杏心有不解,见红衣今日也在绽芳华帮忙,有些好奇的戳了戳红衣的胳膊:“你们闹矛盾了?”
红衣摇摇头:“方才他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红衣的心态如今已经调整的差不多了,她心平气和:“我方才来绽芳华时还看到了清河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