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顾长义眼神中划过一抹诧异,他的肩膀被周客拉紧,待听清楚周客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后退一步:“荒唐!你这不是将本官硬拉入你们的纷争?我若是真的这么做了,以后还如何面对世子殿下?”
“大理寺如何要与他周宴扯上关系?你这也不帮,那也不帮,果真是叫我寒了心,罢了罢了,就当是我看错了人,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就当没有这段恩情算了。”周客摆摆手,作势就要离开。
顾长义:“……”
他还能怎么办?
无奈之下,他只能一拂袖子:“先说好,这件事我不好太过为难他们,只能按照规章办事,至多是苛刻一些。”
“苛刻一些就行,我不奢求太多。”周客闻言,又笑眯眯地回来,从胸前的口袋内取出一个钱袋子,塞在顾长义的手中,“这些不过是一些谢礼,不成敬意,就当是我为我儿在里面过的舒服给你们的一些油水,这里并无旁人,我也守口如瓶,放心。”
顾长义摇摇头,将钱袋子推回去:“我答应你那件事就已经算是额外破例了,你还要给我钱,这是想要我一错再错吗?这银子我不能收,侯爷既然已经交代完了,那我就要送客了。”
“还有,你们大理寺可有一个叫年瑞鹏的人?”周客询问道,“他好像与那周宴有些瓜葛,他的相好之前还在侯府小住过一段时间,这个人曾经是禹州城一个富商的儿子,后来那富商私下买卖神仙膏敛财已经死了,爹都是这个德行,他本人能够好到哪里去?你还是注意这些。”
“我的人我自己心里有数。”顾长义颔首,心中却在盘算着年瑞鹏最近的表现。
虽然他的确是周宴安插进军中的,可是大理寺卿的分配据他所知周宴并未插手,年瑞鹏也是凭着一股子不要命的劲连升三级,他们几人全都看不出年瑞鹏的身世,若不是周客今日补了这句,他们全然看不出年瑞鹏身上半分纨绔与富家子弟的模样。
周客见他已经开始揣摩,也就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