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次前来寻找林杏的另一件事。
“你府中有内鬼,有人将你的手帕卖给了周邈。”周宴道,“他以此事来寻我,意图用你的名节威胁我,但我了解他,他不会是轻易罢休的人。”
林杏抿唇,她的手帕前些日子不见了,差春眠去寻,整个府中都要翻遍了也没有见到。
原以为是藏在哪个夹层里还没找出来,竟然是被人偷了。
她看向周宴,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些事情也能威胁到你?世子殿下神勇不再啊。”
林杏言语末带着些调笑,哪知周宴竟然从身后取出满满一包袱与林杏手一模一样的帕子。
“是幌子,我想来见你。”周宴认真道,将包袱交给春眠,“找一个名字里带有杏字的绣娘,随意编个由头,在城东分发下去。”
“是。”春眠应道。
林杏眸中划过几分诧异的神色,周宴居然同她想到一处去了。
周宴说周邈用这件事来威胁他,难不成他后背的伤就是因此而来?
林杏心头泛起一丝异样的意味。
她背过身子去:“现在事情也办完了,你该回到京城去了。”
周宴摇摇头,刚要说着些什么,就听林杏道:“周宴,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同我说些好话,我就会回心转意?”
“我……”周宴一时语塞,他并未如此轻贱过林杏,但是林杏说这些话他又一时间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林杏冷笑。
周宴深呼吸:“当初是我太贸然,可是在沧州不只是有李恪,还有另一股势力想要我的命。”
“赵颉并未出师,我怎么能放任你母子二人受到伤害?除了支开你们我别无他法。”
“当时我的确身受重伤。”
周宴脱下外袍与里衣,露出胸膛来,其上疤痕纵横,依稀能看出来几个乃是新增的。
最长的那一道,从胸口蔓延至小腹,血痂方才掉下,露出里面新生的粉肉来。
林杏定定的立着,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