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了他的命令?”
张平心中也隐隐能猜出些周宴的身世,他小心翼翼的为周宴的肩膀缠着纱布:“您这些年累计下的……也够让侯爷忌惮,为何不……”
周宴闭目假寐,身上伤口的疼痛早已麻木:“还不是时候,这次就浅让他出一口气,以后就不会了。”
“待到我们与林杏回了京城,你为赵家置办一处府邸,将朔风派到他们身边守着,若是侯府的人再上门,公事公办即可,不必汇报我。”
与林杏?
张平稍带疑惑的看着周宴,此时他心中装的也都是林杏,难道世子殿下这是对林杏动了真情?
纵使有万千疑问在喉,张平还是应道:“是。”
一路奔波至第二日晚上几人才到达禹州城赵家,时逢禹州城宵禁,张平几人在禹州城内的驿站内落脚,周宴已经能勉强站起来。
两日未进食,不过是沾了些水,方才待小二上菜,张平与那马夫就食指大动,捧着碗大快朵颐,一碗热汤下肚,馒头咬了一半,张平这才看向周宴。
周遭哪里还有周宴的身影?
赵府内。
林杏已经歇下,可总觉得院中有些什么响动。
她披了件衣服摸下床,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张望着。
月光皎洁,屋中晦暗。
林杏起初还不觉得,可当她看清楚那影子的起伏后,这才辨认出来,那是个人。
林杏心中一惊,头皮发麻,只一瞬间她便冷静下来。
想起这些日子练习的武林秘籍的招式后,林杏这才恢复了几分清醒:“什么人?”
那影子久久不答。
林杏手中的四根银针眼看着就要扔出去。
那人却在这时候,沉沉开口:“林杏,是我。”
只一瞬间,林杏双手颤抖,银针都似乎要握不住,她心跳飞快,大脑发白,几乎不知道要怎么作答。
良久,这才问道:“你来做什么?”
这么久都不联系,林杏早当周宴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