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也是心系沧州人民的。
她叹了口气,抚上苏小小的手道:“这件事本身就不是你的责任,你也不必为此过多自责。”
“为何周宴就这般油盐不进?我都这样大公无私了,还是不见他好感度有增长?”
林杏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条。
回过神来,才见周宴与苏小小双双诧异的看向自己。
“怎么了?”周宴问道。
林杏摇摇头,见周宴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想到那日握住苏小小时同样听到的声音。
她又是在查看周宴的好感度了?
就连这些药物,也不是诚心送与灾民的?
林杏向来佛系,做事只看结果,不看人心。
可面对苏小小此次,心中确实说不出的憋闷。
她下意识的看向周宴,他面无表情,的确是并未被任何扰乱,林杏摆手:“没什么,只是打了个寒战。”
话音未落,苏小小的眸中闪过一丝猜忌。
上次他们在酒楼内,林杏就曾经僵硬过几分。
“最近天寒,夫人还是要注意添衣。”苏小小善解人意道,“我方才见石头村的灾民被运了过来,伤势还不轻,你们快些去看看,莫要耽误了人命,我就先走了。”
周宴点头,用折扇撩起盖在篮子上的红布,细细打量一番,这才将药材放在林杏手上:“你先拿着这些为灾民解急,查案一事就由我来。”
周宴这摆明了就是不愿意让林杏插手。
林杏也乐得去做她本分的事情,她将篮子带走,去了知县临时搭建的难民营内。
朝廷新派的李大人拿着图纸在门外的桌子上指挥着什么,林杏走进了去看,几人正是在研究着如何处理水患。
沧州大雨虽停,可是不少地方都堆积了几丈深的水。
沧州的白苕河与易阳河全都涨满,淹没了周边五里。
如今而言,想办法将水源疏通才是当下之际。
然而李大人用毛笔在图纸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