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夫人将我入了奴籍,端茶倒水我也愿意。”
阮红袖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林杏再不应下,那当真是铁石心肠。
她垂眸看向手上的荷包,其上刺绣精美,针脚细密,当比整个禹州城最好的绣娘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杏正在发愁着去京城做着些什么营生,阮红袖今日可算是给她支了一计。
她将荷包递回去,颔首道:“我正缺少你这样的绣娘,这些日子你可以住在我那处,待到我们离京,自然是可以带你一程。”
说罢,林杏唤来春眠,令她为阮红袖收拾出一个房间来。
然而阮红袖却是满脸忧虑:“夫人,可否派些家丁随我一同过去?”
林杏这才注意到她本来明艳的小脸已经抹上了厚厚一层灰尘,衬得她面色黯淡,就连首饰与衣服也都是极为朴素的模样,像是在隐藏自己的容色。
可阮红袖最勾人的正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她是造人威胁了?
林杏面色登时变得严肃,她拧眉问道:“是谁?”
“我这些日子都住在我一个早就赎了身子的姐妹家中,她家丈夫看我姿色尚可,意图将我占为己有,就连我的姐妹,也因着妻妾争宠不断,想要将我献上去。”阮红袖眼眶哭的通红,“我如今也在寻地方,本想要搬出去,可是他们强占了我的财物,不许我走。”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林杏气不打一处来,跟着春眠春晓就要过去,“我和赵颉还有春眠春晓就行,带我们过去就是。”
赵颉:……
周宴看着他们不由得发笑:“整个禹州城说话最有用的人你们不带着过去,派再多的人又有什么用?”
林杏一听便知道他看热闹的心又上来了,也不戳穿,世子这两个字在禹州城就是最大的通行令。
而赵颉本来并不情愿,见周宴也要去,这才勉强打起了些精神。
春眠端来了一盆温水给阮红袖净了面,阮红袖清丽的面庞终于显露出来。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