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明争暗斗都放在了台面上。
丫鬟闻言,更是不敢伸手。
却又碍于周宴的威严,咬紧下唇,思忖良久,这才缓缓将手放进盆中。
石灰水早就被搅得浑浊不已,那丫鬟的手泡在盆内,一时间看不出任何端倪。
赵颉等了等,实在是失去了耐性:“抬起来。”
“是。”手指从盆中探出,指尖果真如林杏所言,像是被抹了锅底灰一般,全数泛了黑色。
丫鬟绞着手指,大约也能猜出这石灰水的用意。
她思忖片刻,忽的跪在林杏与周宴跟前,磕头道:“是奴婢下毒害了林公子,奴婢罪该万死,什么责罚奴婢都愿意认下,此事老爷与夫人并不知情,还请世子与夫人不要迁怒于我家主子。”
“你倒是个忠心护住的。”周宴笑,“既然你说这下毒一事是你自己所为,那么我问你,你何时所下,为何下毒,毒又是从何而来?”
“我跟在夫人身边多年,见夫人被陷害入狱心有怨气,昨日夫人上门拜访,我这才得了机会,至于毒药……是我偶然间路边遇到的黑衣商贩处所得。”丫鬟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林杏不由得对她生了几分兴趣。
她的目光落在丫鬟身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莲心。”
话音刚落,魏氏便拧眉看过来:“当真是糊涂!”
她神色并无半分怜惜:“莲心做错了事,应当被罚,奴籍下毒乃是大忌,我手下可教不出来这样的东西,世子,这贱蹄子你随意处置,不必看我的面子。”
说罢,魏氏又道:“林杏,事情的真相你也已经查出来了,的确与我和老爷无关,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贱蹄子”三个字熟悉的紧,林杏怔了怔,突然想起来还未分家时,原主经过魏氏院子内听到的打骂声,也是“贱蹄子”三字,那丫鬟的哭声,也像极了莲心。
她这是造人胁迫了?
林杏看向周宴,周宴眉头也微微蹙起,他立在莲心面前,俯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