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失败,这事儿让钱蠡更为气愤。
但是此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他知道,秦儒必然会写奏折,算日子,京城的人也该来了,若是让京城的人查清此事,成王也不会帮衬自己。
钱蠡想要逃,但朱永贵从中阻拦,他压根就逃不掉。
眼瞧着闹事的乡亲越来越多,钱蠡心中着急,和朱永贵彻底撕破了脸皮。
“朱永贵你算个什么东西,若非你祖上有功劳,你以为本官会搭理你?人头猪脑的东西!连个贱皮子都不如!”
“哼!钱大人你怕不是忘了,你豢养了那么多杀手,连个贱皮子都杀不死,你方才那般言语,岂不是说你自己?”
闻言,钱蠡气得郁结心口,恨不得弄死朱永贵。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外面那么多人闹事,总归要有个人来挡着,虽然朱永贵是乡绅,但把他推出去,总比自己一个人要好。
想到这些,钱蠡暂时压住了心里的火气。
“与其跟本官吵闹,倒不如想想这事儿怎么处置!若是让那贱皮子得逞,莫说是我,你都没有好下场!”
这下朱永贵不得已也熄火了。
他重重叹了口气,没想到,一个女人家,竟然能把这事儿闹起来。
早知如此,那日自己就应当让人彻底砸了秦儒那,不给这女人活的机会。
眼下,可真是难为他。
思来想去,朱永贵有了退意。
他看着钱蠡,心里琢磨着自己的小心思,虽然钱蠡没有说什么,却也看出了朱永贵的意思。
钱蠡抿着唇,冷笑两声。
“本官警告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不然谁都逃不掉。”
闻言,朱永贵哼道:“我想什么了,钱大人,您还是尽快想办法,别让那些人得逞才是!”
二人各怀鬼胎。
就在钱蠡准备金蝉脱壳之际,秦儒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钱蠡警惕:“秦儒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