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直奔县衙门口。
秦儒早就料到如此,他早早便装病,等在县衙之中。
看到百姓们一窝蜂涌上来,秦儒装模作样咳嗽了好几声。
“怎么,咳咳,乡亲们怎么都来了?”
见秦儒脸色惨白,这些乡亲们也不仅有些心疼。
往日里,秦儒对他们也是好的,这般好的大人,断不会如此枉顾王法。
众人立马问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无事,本官只是受了些风寒,前些日子朱老爷那事儿,乡亲们不也知道么?本官这身子骨,怕是太弱了。”
这下乡亲们哪里还不明白,秦大人这是被朱永贵给教训了。
好一个朱永贵,平日吞了他们的田地不说,还要他们拿赋税,如今还将大人打伤,当真该死!
“不过,今日乡亲们过来这是做什么?”
“大人难道不知,赋税下来了,今年是七成!这不是要我们死吗?”
“什么?七成?”
饶是‘病重’的秦儒,也不禁提高了嗓音,随后猛地一阵咳嗽,看得人都心疼。
见状,乡亲们更是忍不住感慨,秦大人当真是个好官。
“秦大人莫要着急,这赋税告示,难道您还不知道?”
秦儒面露难色,手不自觉揉了揉自己的腰部。
他咳嗽两声:“实不相瞒,近日府城钱大人来了,这事儿本官确实不知,若是诸位着急,本官去问问钱大人可好?”
这下谁还不明白?
这赋税,定然是钱蠡所为,多年来,他们去府城状告,多少人都被赶回来了。
有的人,甚至为了这赋税一事险些丢了性命。
前些日子朱永贵被抓,众人本十分高兴,可如今钱蠡一来,这二人互相勾结,反倒是让秦大人受委屈了。
如此,他们怎么能舍得再让秦儒出面。
憋了多年的额火,此事也已经压制不住。
百姓们纷纷安抚着:“秦大人您莫要担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