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了?”
裴瑄顺势坐下,深吸一口气:“昨夜的伤,是那些人的手笔,不过他们并未察觉我身份。”
话这么说,可严氏还是不放心。
毕竟那些人十分难缠,他们隐藏了那么久,若是那些人再找来的话,岂不是……
“这事儿,娘子并不知道,娘不要表露出来,免得给她带来麻烦。”
严氏明白其中厉害。
她点点头,叹了口气。
“罢了,孙子这事儿,还是再等等,不过你这伤可要紧?昨晚是姝娘照顾你的?”
想着昨晚宋姝为自己上药的样子,裴瑄唇角软了几分。
“是,她昨晚在这儿睡了一晚。”
听到这,严氏蹙了蹙眉,当下有些心疼宋姝。
这姑娘当真是个好孩子,只可惜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再加上如今外患在,等日后好了,自己定要好生对这儿媳妇。
“那你日后可要小心些,姝娘是个聪明人,别将她牵扯进去。”
“娘放心,这些我都明白。”
母子二人又说了两句,听着宋姝喊吃饭,二人才去了主屋。
此刻,母子二人都调整好了情绪,宋姝并未看出什么端倪。
“相公这两日就不要出去了,正巧我想再去弄些野菜,天冷下来,以后野菜可就不好弄了。”
裴瑄自然没有意见,这伤不是一两日就能好的,在家将养些日子,也是应当。
“对了,娘这些日子也在家里看着宴清,外面天凉,浆洗的事儿,我来就是,若是您再受了风寒,可就是做儿媳的不孝了。”
严氏欣喜笑笑:“好,都听姝娘的。”
一家四口吃完早饭,裴瑄就看着宴清读书,宋姝将沾了血迹的衣裳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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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外。
一行人踏马经过,躲在暗处的人见状立马出现。
“大人。”
“怎么就你自己?”
那人狼狈不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