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因为谁都不知道魔刀什么时候会苏醒,直到三年前,有天晚上,独一干活累了睡得很沉,我帮他盖被子,不小心碰到了魔刀,”她神情严肃:“谁料魔刀突然锋利无比,直接划伤了我的手臂,然后好像甩不开一样疯狂吮吸我的妖血,幸亏常天及时赶到,施法封住了魔刀,但他也只能暂时压抑住魔性,常天说,将来魔刀是否会危害苍生,主要看独一能否控制它。”淳于月哼道:“这种话也太不负责任了,若是独一控制不好魔刀,岂不害了自己?”柳艳儿笑了:“冲你说这话,独一铁定是你的徒弟,你师父顶多算半个养父。”梅姨也打趣道:“是啊,那些年常天在青九门待一段日子然后又去石门待一段日子,只怕是借着照顾独一的理由,实际上是和你相处吧,那独一应该是你的养子啊。”柳艳儿脸微微一红:“我确实把他当我自己的孩子,但碍于我的身份,我和常天并不敢在独一和石门的乡亲面前表现太多,而我受伤后,常天便带我到了这里,他说魔刀造成的伤很难痊愈,唯有保证充足的阳光才能压抑伤口恶化,这里三面环山,一面背水,阳光充足,气候也好,而且满山都是草药,所以他就带我到这里休养。”梅姨问:“那你的伤怎么样了?”柳艳儿露出左手手腕,众人都低声惊呼,一道细长的伤口殷红殷红的,似乎血从未停止过流动。
柳艳儿低声道:“兴许这辈子都好不了了。”正说着呢,常天兴冲冲的跑进来:“吃夜宵了,你们在聊啥呢,这么起劲?”淳于月笑道:“聊一些可以拉近我们师徒关系的秘密!”